“陛下!”
我着急忙慌下榻行礼,然后不甚意外地落入了帝王的怀抱。
“嘶……好疼。”
这些天在府内勤学苦练的表情终于到了该上场的时刻。
我半咬着唇瓣,适时挤出朦胧泪眼。
“可叫太医看过了?”
皇帝将我打横重新抱上了床榻,正要抽身端坐时,我却主动搂了上去。
翠玉已经懂事退下,顺带为我们掩上了房门。
“陛下这是心疼臣妾吗?不若陛下替臣妾吹吹罢,吹吹便不疼啦!”
既然夏雨柔做了温柔端庄解语花,我便只管做我的天真烂漫小姑娘了。
人嘛,总吃一个口味是会腻的。
果不其然,皇帝眼里泛起些兴味,真的执起了我的手吹了吹。
没过多久,夏雨柔便遣了锁春送东西来。
那是一枚打着华美络子的同心结。
可皇帝并没有如夏雨柔预料中那般,对她这位被暂时搁置的旧爱起怜惜之心。
因为皇帝正忙着与我红被翻浪。
不仅如此,第二天一早,皇帝就发落了昨日的抬轿太监。
每人七十大板,还真是Zꓶ个难受的死法呢。
这便是对夏雨柔的警告了。
听翠玉说,锁春昨晚站在宫门外的脸色简直是五彩缤纷。
那枚同心结还未呈给皇帝便被完璧归赵地带了回去。
我揉了揉身上酸胀的地方,让翠玉给我梳妆。
不能得意太早了。
若是不出意外,很快就要有一场硬仗要打了。
夏雨柔的动作很快,果然没让我失望。
她选的日子是我入宫后正正好好足月这天。
皇帝下朝后不过半个时辰,大太监李公公便面色难堪地来请我了。
不枉我这些日子隔三差五地带着皇帝的恩宠在夏雨柔跟前炫耀。
她恨得发疯,却奈何我如今还不满十四。
皇帝说我爱笑爱闹的模样让人见了便甚是高兴绿̶,不许有人扫我的兴。
足足一个月了,她若还忍得下去,我都要以为她是乌龟精转世了。
踏进勤政殿那一刻,皇帝手中正不停地转动着一枚玉扳指。
我只当做没看见,如只欢快的小鸟般闯进所有人的视野。
“陛下是想臣妾了吗?怎么这么着急派人来请?”